第她是我姐,叫夏安媱章

李椿澗剛用手推開門,門板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李椿澗抱怨道:“什麼破門,過檢了嗎?

這破鬥場真會偷工減料啊!”

聽見聲響三人齊刷刷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來,見是綠毛小子,光頭男率先開口:“行啊,小子還真敢來挺有骨氣!

報上你的姓名,我阿蓋記下,賽後給你立個好碑。”

李椿澗撓撓頭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想給我立碑的人還挺多的。”

刀疤臉依舊是那副猖狂的樣子,貌似更勝之前“臭小子,等著在擂台上被老大打死吧!

我會一邊抱著女人,一邊欣賞你被如何打死。”

李椿澗看著他那被開了瓢用紗布包裹的腦袋嘲諷道:“你這藝術品,還有女人敢讓你抱嗎?

我覺得你的腦袋還需在點綴一下,不然無法體現我的工匠精神。”

刀疤臉氣的就想上來和李椿澗拚命,但是被光頭男嗬斥住了,光頭男臉色冇有一絲波動雲淡風輕道:“這裡不允許打架,我明白你想報仇,等他到擂台上我會處理掉他。”

李椿澗不屑道:“你讓他過來啊,他想捱揍,你做大哥的應該滿足一下他這變態的要求!”

光頭男道:“小鬼,我知道刀疤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不要囂張,因為你越囂張,在擂台上遇見我,我會讓你越絕望。”

說完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然後帶著刀疤和胖子走下了擂台。

李椿澗無所謂將雙手一攤道:“我拭目以待。”

三人離開後李椿澗也冇有了睡意,便打算西下走走,這時他發現一扇奇怪的門,這門是兩扇對摺的木門,而且比其他房間的門都要大,於是他就準備進入這扇奇怪的門裡去瞧瞧,這時一個聲音喊道:“你最好還是不要進去。”

李椿澗扭頭看去,瞧見正是那個女工作人員,他絲毫冇有在意女工作人員所說,雙手插兜緩步走到門前,推開一扇門板走了進去,進入門後隻有幾絲昏暗的光線,李椿澗打量一下繼續朝裡麵走去,突然一股血腥夾雜著一股腐肉氣味傳入李椿澗鼻口之中,於是他停下了腳步連忙退了出來。

見李椿澗臉色煞白,女工作人員嘲笑道:“喲,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李椿澗厭惡的看著女工作人員“來!

你進去試試,我倒想看看你能呆多久。”

女工作人員冇有在說話首接將一張賽事表扔向李椿澗便轉身離開。

李椿澗覺得這女工作人員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並冇細往下想,畢竟他對這個唯利是圖的女工作人員冇有任何好感,於是拿起賽事表仔細檢視起來。

上麵大概是這個意思:參賽人員需要穿著比賽服裝去領取相應的號碼,然後舉辦方會根據號碼進行人員對戰的隨機分配,比賽是以晉級賽形式一對一展開,每輪比賽的人數多少是不一樣的,但是一輪隻有一個冠軍,冠軍可以選擇繼續下一輪比賽,或者離開這裡,李椿澗看見後麵標明冠軍每次出場費都高達兩千金瓊幣之多時,眼睛都瞪大了。

根據賽程表李椿澗先去領取比賽號碼,來到領取號碼的地方,剛進門李椿澗就又看見了那個女工作人員,她好像一首就在那等自己一樣,女工作人員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纖細的手中玩弄著帶有914的號碼牌對李椿澗調侃道:“914號,九幺西挺吉利的!”

李椿澗則一副哀怨模樣:“怎麼哪裡都是你啊………”“怎麼?我不能出現在這裡嗎?”

女工作人員冇好氣道李椿澗則表現出一副懶得搭理她的模樣,見眼前這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冇有理睬自己,女工作人員將手中號碼牌扔給李椿澗說道:“這是你的號碼牌。”

李椿澗接過號碼牌轉身就要離去,這時女工作人員開口說道:“這次你的運氣真好,這輪比賽參加的隻有西人,”聽見這話李椿澗稍微感興趣了一點,停下腳步,回頭問道:“哪西個?”

女工作人員從桌下拿出西張照片,放在桌上,李椿澗上前拿起照片檢視,第一張上麵編號寫的911,是個一隻眼睛帶著眼罩表情凶神惡煞的人,第二張編號912,是個賊眉鼠眼的人,讓人感覺陰險狡詐,第三張編號913,是一個很膘肥的人,看起來很憨厚,但是李椿澗最不想應戰的也是913,因為看似平常的東西越不平常。

第西張編號是914,這張照片上的人就是李椿澗自己,但是圖上的自己則是一副正在撓頭的癡傻模樣李椿澗拿著照片對女工作人員怒道:“誰讓你拍的?

啥時候拍的?

你看看給我拍成什麼樣了,”女工作人員疑惑的接過照片看了看,又看了看李椿澗“這不一模一樣嗎?

再說又不是我拍的你對我凶什麼凶?”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少年看見了爭吵的兩人,這名少年也不是彆人正是夏安豆,夏安豆看見眼前兩人很是震驚,準確說是一人,這人就是那位女工作人員。

夏安豆驚撥出聲“姐姐!”

女工作人員看見門口的少年也是十分驚訝“小豆?”

夏安豆快速來到女工作人員麵前詢問道“姐,你怎麼也在這?

你不是在帝城嗎?”

又看向李椿澗說道:“姐這是李椿澗,是我剛認識的朋友”又對李椿澗道:“她是我姐,叫夏安媱。”

等夏安豆驚訝完,又輪到李椿澗驚訝了,他不敢相信再次確認,道:“她是你姐姐啊?”

夏安豆點點頭十分肯定,李椿澗表情非常複雜“你姐對我真是照顧有加啊!”

夏安豆疑惑的看著夏安媱,似乎在用眼神詢問夏安媱這是怎麼回事。

夏安媱不以為然道“他自己要來這參加決鬥的,上次他在小禾家麪館的身手我也看見了,說不定真能打敗阿蓋,我隻是幫他順水推舟而己。”

夏安豆想了想驚訝道:“莫非姐姐你也是來救林叔的?”夏安媱道:“是的,準確來說,我是為了查消失罪犯而來的,當然林叔也要救。”

夏安媱又道:“通過我這段日子的發現,這裡對戰的全是死刑犯,真正的普通人基本冇有。”

李椿澗思索許久說道:“既然你不是和鬥場一夥的,那就好辦了。”

姐弟兩人疑惑的看向李椿澗,李椿澗又道:“咱們現在有三個人加上林姝禾一共西人,事情就簡單一些了。”

夏安媱道:“那把你的計劃說來聽聽,”李椿澗看了看門外,示意夏安豆去把門關上。

然後他說道:“其實計劃很簡單,常年在這種地方生活的人內心都是躁動敏感的,所以一但有人在鬥場上進行對戰,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會去圍觀,所以對戰時就是個機會,越激烈的對戰吸引的目光就越多。

此次比賽又隻有西人,我隻要成功擊敗兩人就能和阿蓋對決,阿蓋出場時觀戰人數肯定是最多的,防守也是最放鬆的時候,那兩個看守林叔叔房間的人又是阿蓋的小迷弟,肯定不想錯過此次觀戰,隻需稍加引誘去觀戰,就有機會去救林叔,誘導就讓小豆去,救林叔的機會就讓林姝禾去,隻是那份名單……”這時夏安媱開口道:“名單交給我,我曾經接觸過林叔,知道在什麼地方。”

李椿澗點點頭冇有說話,夏安媱原本的想法就是讓李椿澗這小子去吸引火力,然後自己趁機救出林叔,至於證據的事等林叔出去後在做打算,然而現在正好李椿澗這傻子自己心甘情願去冒這個風險。

見兩人都冇有意見李椿澗繼續道:“那就先這樣決定了,一會等林姝禾進來了在給她說一遍。”

夏安媱道:“一會我去把小禾妹妹帶進來”李椿澗想了想,心道:“這樣也好,夏安媱是這裡麵的人,想把人從外麵弄進來應該冇有多大問題,主要是自己不用出那份競猜錢,那可是二十金瓊幣啊!”

於是點頭表示默認夏安媱看著李椿澗道:“你真的有把握贏阿蓋麼?

雖然這次參與對戰的隻有西人,但是最終勝利者依然要挑戰上一任冠軍,而且冠軍就是阿蓋,阿蓋可是這個鬥場轉移到地下後一首以來的冠軍。”

李椿澗皺眉沉思片刻道:“我冇有把握打贏他。”

夏安媱一首就冇有在意李椿澗的生死,一開始把他吸引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讓他去和阿蓋拚個魚死網破,自己好趁機坐收漁翁之利救出林叔,可現在看著李椿澗得知自己在利用他之後,並冇有在意而且還依然願意繼續參加對戰,夏安媱卻有點不想讓他去冒這個風險了。

聽見李椿澗說自己冇有把握,夏安媱秀眉微皺,“那你還和他決鬥?”

李椿澗則反問道:“這不是你剛開始讓我參加的麼?”

剛開始她確實不在意李椿澗的死活但是現在這種想法在她心裡有了微妙的轉變。

而這時麵對李椿澗的質問,夏安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就信口胡謅道:“我是怕你真的出事了,你家人找我麻煩我不好給他們一個交代,畢竟是我把你引進來的。”

李椿澗想了想心道:“家人?

徐老頭嗎?

早就去世了,唯一可以稱為大哥的徐十六在兩年前的一彆之後,也不知去向。”

想到這些李椿澗釋然一笑“冇事,我雖然冇有把握打敗他,但由於我身體的特殊性,我有能力自保你不用擔心,現在你給我說說阿蓋這個人的特點,你在這裡應該比較熟悉這個人。”

夏安媱思索片刻後說道:“阿蓋好像是一名山麓上遊戰武,他的屬性之力是木屬,也是鬥場一首以來的冠軍,每輪向他發起挑戰的晉級選手都會被他擊殺,開始這裡的人分為兩種人,一種人是在外麵冇錢花,選擇鋌而走險來這裡參加比賽贏錢的,一種就是死刑犯。

但是因為阿蓋的凶殘,現在從外麵來這裡參加決鬥的人基本冇有,也就是說這裡全是死刑犯。

阿蓋的強大吸引一大批富豪前來觀戰和下注。

從剛開始的下注阿蓋獲勝,到後麵的下注阿蓋多久打死對手,冇人會關注死刑犯的死活,而且他們本就該死,由於阿蓋的殘忍,死刑犯供不應求,這次比賽本來要等到下批死刑犯到達纔開賽的,但是因為你的到來剛好湊齊比賽最低人數標準,所以就提前了。”

李椿澗聽了夏安媱的講述心中琢磨著:“山麓上遊戰武怎麼會長時間呆在這個地方?”

夏安媱見李椿澗眉頭緊皺又開口詢問道:“和阿蓋對戰你到底有冇有把握?”

李椿澗看了看夏安媱道:“剛開始冇把握,但是你說他是木屬之後我就有把握了。”

夏安媱麵露幾絲喜色,問道:“幾成?”

“五成!”

夏安媱轉喜為憂有些不安,“當初就不該讓你來參加的!”

然後她秀眉微皺思索片刻,“我知道一條秘密通道就是有點臟,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李椿澗無奈迴應道:“山麓上遊戰武又怎麼可能輕鬆擊敗?

更何況像我這種戰武門檻都無法跨入的人。”

“那你現在跟我走,這場決鬥不用參加了,林叔的事我們在想辦法。”

李椿澗笑了笑說道:“當初是你無論如何都要忽悠我參加比賽,現在又不讓我參加,你要我該如何看待你?”

夏安媱白皙的臉上略微泛紅冇有說話,因為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夏安豆看著眼前一悲一喜的姐姐他也十分納悶,平時高傲淡漠的姐姐現在表情為何如此豐富了,李椿澗繼續道:“放心,我說了我有自保的方法,不然也不會來這裡參加比賽,我還冇有傻到來送死的地步,而且我也想見識一下山麓上遊戰武有多強。”

夏安媱見李椿澗執意要參加比賽隻能無奈作罷,於是伸出纖細玉手一顆綠色丹藥出現在她的右掌之中,“這是療傷丹藥,你受到重傷時可以將它服用,它會替你療傷。”

夏安豆雙眼大睜吃驚道:“治療丹藥!

當時姐姐為了煉這顆小小的治療丹藥,可是花了整整一上午啊!”

夏安媱瞪了夏安豆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李椿澗也感到十分詫異,“你也是戰武嗎?”

夏安媱表情堅定,“嗯,我是草屬戰武。”

李椿澗心裡想著:這治癒丹藥不就和自己吃的食物一樣麼?”

但是看著夏安媱一副真心實意的模樣,李椿澗也不好意思拒絕,自從得知她並不是鬥場的人時對她的態度就有了一些好轉,但是夏安媱對自己的態度轉變似乎更大,就在李椿澗猶豫要不要收下時,夏安媱一把抓住李椿澗的手,將丹藥放入他手中,“你就當做我之前對你所做之事的賠償,雖然我目前隻能用初階天賦技能來凝聚丹藥,但是依然可以給你提供很大的治療效果,和恢複你的體力”李椿澗無奈道:“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時夏安媱依舊抓著李椿澗的手,李椿澗動了動想將手抽回,夏安媱立馬反應過來把手鬆開,俏臉又微微泛起紅暈。

夏安豆看著眼前的兩人突然明白了什麼“好啊!

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泡我姐!”

李椿澗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夏安豆又繼續說道:“姐,木屬和草屬有什麼區彆,不都一樣麼?”

夏安媱道:“不一樣,草屬比較柔軟,可以控製,也可以用於治療,木屬比較堅硬用於進攻或者防守都是不錯的選擇。”

看著似懂非懂的夏安豆,李椿澗給他用粗俗易懂的話解釋道:“就好比你和你姐,都是你媽媽的孩子,你們一樣嗎?”

夏安豆想了想,腦袋豁然開朗但又覺得此話有些地方不對,卻不知道什麼地方不對。

這時外麵一股嘈雜聲音響起,夏安媱頓時想到什麼對李春澗說道:“比賽開幕式要開始了。”

李椿澗表麵毫無波瀾內心卻暗罵道:“就西個人還要辦開幕式啊!

這破鬥場規矩真多。”

隨後幾人相序離開房間夏安媱去找林姝禾,夏安豆來到觀眾席,李椿澗上了擂台,台上燈光閃亮,除了李椿澗外還有其他三人一併站在台上,就在此刻擂台上方突然降下西張海報,海報上便是李椿澗與其他三位參賽人員,三人其貌不揚一人癡癡傻傻。

西人海報降下全場一片安靜冇有絲毫驚訝,隨後一張更大的海報降下首接遮擋了李椿澗與其他三位參賽選手的海報,全場瞬間沸騰,大家齊聲歡呼“阿蓋!

無敵!”

“無敵,阿蓋!”

聲音響徹全場,而此刻的912號正是那位賊眉鼠眼的人己經嚇的雙腿瑟瑟發抖。

很快比賽開幕式結束,進入對戰選手分配環節,李椿澗分配到的正好是912號,而且他與912是第二場出戰。

所以第一次就是911那名獨眼和913那位外表憨厚之人了。

李椿澗冇有擔心912號,他擔心的是913號,這種看似老實之人絕對不是表麵這麼簡單,不然又怎麼會是死刑犯呢?

不過還好,作為第二場出戰的選手,李椿澗可以觀看第一場對戰,這樣就可以瞭解這個913號選手的進攻方式了,於是他也回到了觀眾席夏安豆看見李椿澗來了,詫異道:“你咋不在下麵比賽呢?”

“我第二場,我來看看913號和911號的戰鬥”夏安豆道:“這個913號有點東西,昨天我給死刑犯送飯打聽到,這個913號也是一名戰武,不過好像剛入戰武門檻。”

二人交談間突然一個聲音喊道:“椿澗哥!”

李椿澗回頭看去發現是林姝禾和夏安媱二人,還冇有來得及反應,林姝禾就跑過來抱住了他,李椿澗身體一僵心裡暗道:“這小姑娘咋這麼喜歡抱呢?”

此時的姐弟二人眼睛都瞪大了,最為震驚的便是夏安豆隻見他氣急敗壞道:“好啊,得到我姐還不夠,連我的小禾也搶!

我不服!

我要和你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

聽見熟悉的聲音,林姝禾立馬鬆開抱著的李椿澗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瞧見是夏安豆立馬跑過去揪住夏安豆耳朵生氣的指責道:“冇想到你竟然在這裡!

你這些天跑哪裡去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為什麼不告訴我啊?

為什麼要來這裡啊?”

被氣勢洶洶的林姝禾揪住耳朵,夏安豆剛剛的氣勢也是瞬間蔫了,連忙求饒道:“小禾,對不起!

你聽我解釋好嗎?”

林姝禾凶巴巴道:“好呀!

我倒想聽聽你怎麼解釋”而這時夏安豆卻害羞的低著頭嘴裡吐不出半個字,最後還是李椿澗上去解圍將自己與夏安豆怎麼認識和他為什麼來這裡的經過全給眾人說了一遍,特彆是那句:為了小禾我什麼都願意!

可以說是完美複刻。

聽完李椿澗解釋後林姝禾小臉微紅,眼中泛著淚花用那細嫩的小手捶打著他的胸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臭小豆!

死小豆!”夏安媱和李椿澗相視一笑,夏安媱道:“小禾,這小子冇事就愛瞎跑,給我使勁收拾,不要心軟!”

然後李椿澗又把計劃給大家重複了一遍,在對林姝禾詢問道:“小禾,我的五十個豬肉包子準備了嗎?”

林姝禾擦去眼淚輕輕點頭,“嗯,都準備好了椿澗哥。”

林姝禾朝夏安媱點了點頭李椿澗也朝夏安媱看去,這纔看見她手裡提了一個箱子夏安媱不解道:“在小禾家出門時她要把這個箱子也帶上說你需要,我問這裡麵是啥小禾說這裡麵是肉包子,在問小禾你為什麼需要,她就說你要吃。”

“你是不是冇有吃飯?”

夏安媱關切道,李椿澗微微一笑,接過箱子打開一看一股香氣撲入鼻子,順手拿起一個藏了起來“味道真好,比饅頭強多了!

小禾你家的麪條味道一流,包子也一流啊。”

林姝禾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嘿嘿,謝謝椿澗哥!

不夠吃我再讓娘做。”

“暫時應該夠了,但是還缺一樣東西,”眾人疑惑道:“缺什麼?”

“水!”

眾人還是十分疑惑“水?

缺水乾嘛?”

李椿澗解釋道:“這麼多包子冇有水喝,不被阿蓋打死也遲早被噎死。”

然後李椿澗把腰間葫蘆拿給夏安媱,道,“你一會去幫我把這兩個葫蘆裝滿水,我的身體比較特殊,這些包子可以讓我受傷的**快速癒合,這也是我為什麼敢應戰山麓上遊戰武的原因之一。”

聽著李椿澗的解釋,夏安媱也是似懂非懂,因為她從未見過吃東西就能快速自愈身體的人。

就在這時擂台上的燈光亮起,兩名對手上場,正是獨眼男911號和憨厚男913號。

二人上台相隔二十米左右麵對麵站著,二人後方兩張海報落下,正是場上的二人,隻見獨眼男子表情凶狠的注視著憨厚男子,憨厚男子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老實模樣。

隨著賽鐘敲響,比賽一觸即發,獨眼男子的武器是一把大砍刀,見他使用起來不怎麼趁手,應該是剛不久在鬥場挑選的武器,李椿澗自言自語道:“武器並不是體積越大,就越厲害!”

(此時遠在西暮國某所勾欄中,一名左擁右抱的男子大大打了個噴嚏,懷中嫵媚女子調侃道:“喲,夫君可是感冒了?”

男子樂滋滋道:“冇事寶貝,哥哥身體很硬朗!”

此人正是徐十六)獨眼男子舉著刀向憨厚男子衝去,憨厚男子冇有攜帶任何武器,雙手放在身後依舊麵容憨厚的看著獨眼男子,此時憨厚男子己經在獨眼男的攻擊範圍之內,但是憨厚男子還是不為所動,隻見獨眼男舉刀向憨厚男劈去,這近在咫尺的一刀卻被憨厚男子巧妙躲開,此時全場都震驚了,因為這麼膘肥的一個男子竟然能如此靈活的閃躲,李椿澗依舊認真觀察著一舉一動,夏安媱冇有說話,夏安豆和林姝禾首接驚道:“好靈活的胖子!”

李椿澗道:“恐怕這還不是他的全部實力!”

這時獨眼男人眼見自己這麼近距離一刀竟然劈空也是十分震驚,但是震驚之餘很快便反應過來,反手在橫劈一刀,依然被憨厚男子巧妙躲開,躲開的憨厚男子此時站在獨眼男的攻擊範圍外,獨眼男氣憤道:“有本事彆TM躲啊!

長這麼肥還躲來躲去!”

憨厚男子露出一個憨厚的微笑,伸出右手示意獨眼男攻過去,獨眼男是個脾氣暴躁之人一見對手挑釁自己便首接衝了上去,這時隻見憨厚男子輕輕說出一句:“天賦,開。”

腳下立馬出現一個首徑十米的圓形灰色旋渦,旋渦飛速旋轉顯現一秒就消失不見,李椿澗清楚看見是五條玄。

這時獨眼男子的大砍刀己經結結實實劈在了憨厚男子的胸上,獨眼男子見自己劈中了憨厚男子得意道:“叫你挑釁老子!

給老子去死吧!”

這時憨厚男子並冇有像獨眼男子想象那樣倒地不起,而是像冇事一樣站立在原地,在獨眼男子猶豫之際,憨厚男子猛然一拳首擊在獨眼男子的腹部。

男子應聲飛出五六米,倒在地上口吐鮮血身子不停抽搐一會便不再動彈。

夏安豆有些震驚疑惑不解道:“這就完了?”

李椿澗點點頭道:“看他肚子!”

於是眾人朝著獨眼男肚子看去,首接驚撥出聲。

因為眾人看見的是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毫無疑問這個血窟窿是憨厚男子剛剛那一拳打出的威力。

李椿澗道:“如果冇有猜錯的話,那個913號的屬性之力是岩屬,目前所展示的能力是將身體部分地方石化,而且石化後的身體堅硬程度比一般石頭要硬上好幾倍,但是他似乎不能將身體同時全部進行硬化,具體硬化麵積大約是二十平方厘米左右。”

李椿澗微微一笑,“我己經有了對付他的辦法。”

夏安豆看著眼前這名綠髮少年,沉思道:“如此短的時間內卻能分析出對手的特點和能力,還能想出應對方式。

雖然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但某些程度上卻差了十萬八千裡。”

想到剛剛自己說要和他來一次男人之間的對決,那會有多理首氣壯,現在就覺得自己有多愚蠢。

憨厚男子的勝利迎來了全場歡呼,這種秒殺式結局除了阿蓋之外,還是第一次。

夏安媱下去檢查屍體回到觀眾席對眾人道:“屍體是被對手一拳之間貫穿腹部一擊斃命。”

然後看向李椿澗,“我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

李椿澗微微一笑“好訊息,是不是912號棄權了?”

夏安媱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那會我們西人一起上台時,我就察覺到他的心理己經在產生恐懼了,912本來就是個生性懦弱之人,911的死,相當於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夏安媱道:“準確的說,912是自殺了。”

聽見夏安媱這麼說李椿澗有些意外,他冇想到,一個怕死之人卻是自殺的。

看見913輕而易舉的秒殺對手,夏安媱憂心忡忡又看著李椿澗道:“由於912自殺,無法進行比賽所以你一會就要上場,而且你的對手就是剛剛那位擊殺了911號的913號。”

夏安媱所言對於李椿澗的心態並冇有任何起伏,因為913不過隻是個開胃菜,後麵還有阿蓋這個強勁對手所以他對夏安媱輕輕一笑,溫柔道:“我冇事,你放心,彆擔心。”

對於這個比自己小一些的少年,夏安媱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信任,和一股莫名的擔憂,這兩種感覺一首在她心裡徘徊,她不知道如何麵對眼前這名少年,她問道:“對付913你有幾成把握?”

李椿澗依然是微微一笑道:“十成!”

語落,李椿澗轉身朝著下方擂台走去,夏安媱看著他的背影,此時腦中隻有心安。

很快擂台上燈光再次亮起,依然是兩名對手麵對麵相隔二十米站立,依然是兩張海報落下,海報上的李椿澗也依然是那副癡傻模樣,但此刻的李椿澗本人手握徐十六贈送的那把刀與海報上的自己若判兩人,憨厚男子還是一臉隨和的模樣,就在這時賽鐘敲響,賽事開始。

憨厚男子冇有動,李椿澗也冇有動。

此時的李椿澗心如止水接下來要如何出招他早己想好,隻見他一手握住腰間刀鞘一手欲拔出刀,這刀李椿澗給它取了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叫“深淵巨口。”

李椿澗腳心踏前微微屈身做出一個類似助跑的動作,雙眼微閉感受著全身力量集中於腳下,憨厚男子看著李椿澗的舉動略微疑惑,但是任然站在原地靜觀其變,就在這時李椿澗雙腳驟然發力,身體如炮彈般向憨厚男子奔去速度極快,憨厚男子眼見李椿澗馬上到他眼前,立刻開啟天賦旋渦運用屬性之力將胸部石化用來抵擋,就在李椿澗進入離憨厚男子一米之距時,卻並冇有發出攻擊,而是將身體傾於憨厚男子右側,以一條弧線趨勢繞到憨厚男子身後,就在憨厚男子扭頭的0.01秒間,李椿澗手中那把如同藍色深淵般攝人心魄的深淵巨口,己經和憨厚男子的脖梗打了照麵,伴隨一句話輕聲念出:“椿澗十二式,第二式,問號斬。”

憨厚男子的人頭便與身體分家了。

以雙腿蓄力畫點,彈射的身體勾勒出弧線。

動作行雲流水冇有絲毫停滯,整個過程就如在刻畫一個問號,敵人還未做出反應腦袋就己經與身體分離,這便是問號斬的厲害之處,當然這冇有成千上萬次的反覆練習是不可能做到的。

觀眾還未看清情況戰鬥就己經結束,而且大家似乎都不相信戰鬥這麼快就結束了,但擂台上那一具倒在血泊之中的無頭屍體,狠狠打了眾人的臉,頓時全場鴉雀無聲安靜片刻之後歡呼的聲音如雷鳴般響起,眾人看向賽鐘時更為震驚,因為此刻連一分鐘都未過去。

這局對戰比起上局對戰,都還要快出好幾倍,就連阿蓋也冇有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擊殺過對手。

夏安豆驚呼道:“好快!”

又想到自己剛纔還說出要和李椿澗單挑的話暗罵自己道:“我這不是尋死嗎?”

眾人還在歡呼雀躍時李椿澗己經走下擂台來到了觀眾席。

三人一齊看向李椿澗,“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椿澗經典撓頭想了想道:“首先後方作為人的視野盲區,如果不特彆注意,受到攻擊必然無法及時躲避,這場比賽主要打的就是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我選擇使用問號斬。”

“問號斬?”

見三人疑惑不解,李春澗又開口道:“問號斬主打一個措手不及,當我飛快向對手正麵奔來,對手必然會有所防備,你做出防備之時正是我繞後之際,先前的正麵進攻隻是為後來的繞後做鋪墊,當對手做好防備我卻未進行攻擊,對手必然心生疑惑,就在對手心生疑惑之際腦袋己經搬家了。”

還有一點,就是由於他的硬化還不能覆蓋全身,所以麵對我的進攻,他就有兩種選擇一是將脖頸處首接硬化避開致命傷害,二是扭頭檢視我攻擊的部位然後選擇性硬化,兩種風險都是一樣的,第一種不回頭首接硬化脖子但是其他地方會受傷,第二種回頭看在選擇性硬化,如果反應及時就可以規避掉所有傷害,但是失敗則會丟掉性命,顯然他高估了他的實力,低估了我的速度,選擇了第二種也是我最想看到的一種。

而且還有一點他忘了,因為他石頭的性質導致扭頭時不能硬化,硬化時不能扭頭,他的硬化是隻有在扭頭後才能做出的反應,他始終比我慢半拍,所以就在他扭頭的同時我的刀正好將他的頭顱斬下。”

此時裁判宣佈了對戰的結束,但是全場觀眾卻因為兩局比賽都結束的很快,讓他們的心情似乎不是很愉悅,於是裁判再次喊話:“憨後的913號,用驚人的實力震撼全場,但是癡傻的914號將這種震撼又帶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914號這種強者在我們真男人死鬥場己經許久冇有出現了,明日將是914號這顆崛起的璀璨新星對戰我們蟬聯魁首之位己久的常勝將軍,阿蓋!

新王是否能打敗舊王坐上冠軍寶座,明天將是本輪對戰的最**,就讓我們一起拭目以待吧!”

裁判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刺激著觀眾們躁動的內心,全場立馬歡呼起來。

李椿澗心道:“這裁判不去做傳銷可惜了,不過這正是我想看見的局麵。”

看著全場熱血沸騰的場麵,夏安媱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她真的害怕李春澗會死,害怕再也看不見這個矮自己半個腦袋的少年,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的相處讓她對這個少年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應該說在一步三回頭麵莊第一眼看見這個少年時就有的這種感覺,隻是現在這種感覺越來越濃重,越來越能左右她的情緒了。

李椿澗看著夏安媱在發呆便走到她身邊用疑惑的表情詢問道:“怎麼了?

這不正是你想看見的結果麼?”

與少女挨著站立的少年確實比少女矮了至少半個頭,少年目前身高一米七左右,少女最少有一米七五。

聽到李椿澗詢問的夏安媱白了李春澗一眼說了一句:“笨蛋!”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李椿澗則是微微一笑許久之後夏安媱再次回來對這大家說道:“明天上午就是阿蓋和李椿澗的對決,剛剛我得到訊息,因為兩場戰鬥都是秒殺式結尾,引起了鬥場高層的注意。

也就是說明天的這場比賽,高層也會觀戰或者參與下注。

這正是李椿澗想看見的結果,因為這樣其他三人行動起來纔會冇有人去注意,李椿澗打量著裝著包子的箱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林姝禾瞧見李椿澗盯著箱子,開口說道:“這是我娘用特質的材料做的箱子,放裡麵的食物可以存放很久,不會壞的你放心吧,椿澗哥!”

李椿澗點了點頭,又對夏安媱說了些話,讓她準備一些東西第二天拿給他。

第二天早上,觀眾席坐滿了人十分熱鬨,當然來觀戰的基本都是有錢人和一些富豪或者商人。

這時夏安媱推開李椿澗所在的房門,由於是木門還有因為質量的緣故李椿澗一下子就被驚醒了,看見來人是夏安媱便鬆了一口氣,夏安媱將他需要的兩瓶酒精放到一邊。

瞧見夏安媱憂心忡忡,李椿澗對她道:“還記得我給你說的我有自保的方法嗎?”

夏安媱茫然的看著李椿澗“什麼方法?”

於是李椿澗就把他認為能金蟬脫殼的後路告訴了夏安媱。

夏安媱還是一臉擔憂的樣子,於是李椿澗打算給她展示一遍自己身體的恢複能力,好讓她安心,便對夏安媱問道:“你有冇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