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那條街僅垂憐我的落日遮蔽她的半張臉,模糊搖曳。
她幾乎每天都去窗對麵的酒館,大衣的衣襬在她踩著高跟鞋闊步行走間擺動。我幻想她髮絲間落葉的味道。
那天深夜她才姍姍來遲,酒館早就打了烊,她也不惱,懶洋洋靠在路燈柱子上,輕輕地哼歌。我意識到她需要伴奏,於是我抱著吉他給她彈和絃。後來她也許忘了詞,歌聲戛然而止,我用口哨把剩下的調子吹完,一轉頭髮現她在看我。
她的眼睛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