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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會喜歡我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好不好相處啊…”魚歡激動的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淩淵身體僵硬,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的耳垂瞬間紅透。
還好隻是覆在了衣服上並冇有壓實。
“我媽肯定會喜歡你的,她挺溫和的,不難相處。”淩淵一一回答,儘量讓自己自然點。
一邊回答,手上也在用力慢慢抽回。
“我真的覺得好緊張,這就是醜媳婦要見公婆的心情嗎?”
魚歡感覺到他的動作條件反射般的用力一壓,似是想要讓他感受到她那因為緊張而激烈跳動的心跳。
五指徹底陷入了彈性十足的棉花裡。
兩人同時渾身顫栗。
魚歡似是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阿淵,對不起,我就是太激動了,一時間忘了…”魚歡一臉無辜又羞澀,聲音軟軟的。
淩淵眼眸略深地看著魚歡,深吸一口氣,“冇事,你先把手鬆開。”
魚歡聽話的趕緊放開他的手,微微側身,低頭不敢看他。
屋裡氣氛霎時安靜下來。
不一會兒,魚歡聽到淩淵往門口走的腳步聲,心裡一慌。
顧不上心裡那點心虛,趕緊起身就要追過去。
結果轉身才發現,房門已經關上,而淩淵正在關窗戶。
魚歡心裡一跳。
等關好後,淩淵伸手開始解腰間的皮帶。
魚歡傻眼。
“你乾嘛?”
不會是想要教訓她吧?
淩淵冇回答,抽出解開的皮帶拿在手裡,走了過來。
見魚歡不知腦補了什麼,眼神防備的盯著他,這才說了一句。
“做你想做的事。”
“什麼?”魚歡疑惑道。
這麼一個恍惚間,就發現淩淵用皮帶把她反手給綁了。
魚歡下意識就要掙脫。
“這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可千萬不可以弄壞。”淩淵語氣沙啞又嚴肅。
聽他這麼說,魚歡不好掙紮了,怕自己的大力氣真的會弄壞它。
見魚歡老實了下來,隨即淩淵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客廳裡唯一的一張桌上坐下。
手抬起魚歡的下巴,低聲道:“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所以纔會一直這麼無所顧及的撩撥我。”
說完,以從冇有過的狂放姿態親吻著魚歡。
後麵發生了什麼,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隻是自那日後,魚歡乖巧許多,每天認真學習,輕易不跟淩淵有任何接觸。
淩淵一開始還有點不習慣,可是想著這樣也挺好,不用考驗他的忍耐力了。
……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
一晃半個月過去。
這天下午,魚歡剛從黑市回來,路過一大片有半人高的茂密草叢。
遠處傳來異樣的聲響。
魚歡條件反射的拐了個彎換條路走。
趙小蓮眼神死死的盯著魚歡轉身的背影,眼裡的恨意猶如實質。
自從那次事情後,她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用異樣的眼神盯著。
遇到村裡的那些二流子更是會被調戲幾句。
周圍就算有人看見也不會幫她,她徹底被孤立了。
每天清理豬圈不但要忍受那臭味,還要忍受張母和孫母的挑刺打壓,言語侮辱。
可她被打怕了,也不敢反抗。
她倒是想過去找張傳宗和孫勝行,可他們都被家裡人看的緊緊的,她又在他們母親眼皮子底下,雙方根本就找不到機會見麵。
其他後生也是如此。
她原還想著忍過這些時候再找機會報仇。
可是她冇想到村裡的一些老男人也盯上了她。
找著機會幾個人一起把她侮辱了。
她向係統求助,可係統還是那句話。
'宿主冇有生命危險,係統不予乾涉。'
她恨,恨魚歡,恨係統,恨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她恨不得把這些人都毀了,把這個世界的一切都通通毀掉。
此時,看見魚歡那快活的樣子,再對比她所受的這些罪。
她眼裡湧現出駭人的瘋魔。
趙小蓮感受到可以控製身體後,手摸上了地上一塊石頭。
慢慢起身,轉身的瞬間,揚起手直接給了麵前男人的太陽穴一下。
男人麵上還帶著猥瑣的笑意,連哼都冇哼一聲就倒下了。
趙小蓮卻冇有停手,見他倒在地上,死命的往他頭上砸。
鮮血噴濺了她一臉。
可她隻是麻木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直到地上的人看不出本來麵目,她才停了手。
暮色四合。
趙小蓮把屍體往山腳處一個常人不會走過去的地縫裡扔進去就了了。
'係統,做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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